千万别这样
继往开来,对梦想脚步的追逐从未停止过! 一个新的故事会马上开始了!
罗伟的老婆香米是个醋坛子,老怀疑罗伟背着她在外找野女人,十分警惕。这天,香米从娘家回来,怒气冲冲地质问罗伟:“你在外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说!我的下身好端端的怎么痒得难受?”
罗伟惊疑地打量着老婆:“你说什么?你的下身……痒?”
“对,奇痒!”香米抽抽噎噎,“罗伟,你可不能坏了良心!”
“我?”罗伟看老婆不像是开玩笑,心说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婆面前,“老婆,我要是坏了良心,天打雷劈!出门让车……”
香米急忙捂住了罗伟的嘴:“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会演戏,发毒誓有啥用?你这一招我早领教过了。”说完,抹把脸走开了。
望着老婆的背影,罗伟心里长草——慌了神。香米说罗伟会演戏,其实真正会演戏的恰恰是她自己。这种拙劣的小把戏罗伟愣是没看出来。夜深了,罗伟辗转反侧睡不着,心想自己从来循规蹈矩,她的下身怎么会痒呢?一定是老婆背着自己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相好染上的。好哇,你天天疑神疑鬼说我寻花问柳,你自己倒实实在在地和别人姘上了,等我查明这个野汉是谁,回过头来再收拾你!
罗伟将老婆能接触到的男人挨个搜寻个遍,有一个人嫌疑最大,因为他最了解这个男人,也知道这个男人患有这种让女人奇痒的“病”,这个人就是他的好友,他们曾结伴外出打工的叶天贵。
叶天贵家穷,父亲早亡,母亲又是个瘸子,姑娘们都看不上他,好不容易才娶了个大他三岁的寡妇娘们。因此,每次叶天贵和罗伟拉起家常,话里话外,总是怨恨自己家穷,长年只能和一个“抱金砖”的女人凑合在一起,羡慕罗伟艳福不浅,娶了个仙女似的老婆,看着都让人眼馋。当时,罗伟听了心里甜滋滋的,现在想来,这家伙肯定早就盯上了香米,偷偷摸摸地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就甭提了!罗伟怀疑叶天贵还有更重要的一条:半年前,罗伟和叶天贵一块外出打工,都市里的夜生活令二人眼花缭乱,特别是那些外来工聚集的地方,冷不丁地就会从漆黑的旮旯里冒出一两个妖娆的女人来。罗伟不喜欢这些被叫做“鸡婆”的女人,叶天贵正好相反,哪儿有出现鸡婆就往哪儿钻。罗伟一再提醒他,
美女的礼物
苏丽是华联商厦的公关部部长,长得年轻漂亮。张经理时常想入非非,大献殷勤。 一天晚上下班前,苏丽主动相邀张经理道:张经理,今晚我请您吃饭。咱们不去饭店,就去我家,我想请您尝尝我的厨艺,顺便有件礼物送给您
这些鸡婆身上都有病,千万别招惹上身。他却总是说罗伟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才顾不了那么多哩。
一天晚上,二人上街购物,正走着,突然从暗影里闪出一个端庄俏丽的女子来,叶天贵一看就直了眼,因为这女子咋看咋像当今正走红的一位影视明星。罗伟忙把叶天贵拉向一边,悄声提醒道:“天贵,我告诉你,这种女人咱可不敢碰。你想啊,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跑到大街上来了?一定是被有钱人玩腻了甩掉了。这种女人身上的毒素最大,你千万别色迷心窍!”谁想叶天贵根本不以为然,边走边色眯眯地回头盯着那女人,二人刚走进一家大型超市不久,叶天贵就在拥挤的客流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深夜,叶天贵才回到住处。罗伟问他干啥去了,叶天贵吞吞吐吐地说他在一个小百货铺里看电视。两天后,罗伟发现叶天贵神色异常,大白天不时伸手往隐秘处里抓。罗伟问他怎么了,叶天贵结结巴巴地说大腿根部长了个小疖子,罗伟明白他是染上那种“脏病”了,后又见他一个人悄悄地往医院里跑,不久,整个工地上都知道叶天贵得了性病。叶天贵出力流汗挣的那几个钱还有罗伟借给他治病的1000块钱很快全都扔进了医院里,病情却一点也没有缓解。叶天贵哪里还有心思打工,比罗伟提前一个月先回到家中。
罗伟回到家后,悄悄向左邻右舍打听,得知在他晚回的这一个月里,叶天贵经常出入他的家门。罗伟暗忖一定是叶天贵趁虚而入,老婆饥渴难耐二人便陈仓暗渡!罗伟经过反复推理,坚信老婆的病就是叶天贵传染的。罗伟甚至感觉自己的下身也开始有些痒痒,难道那种“脏病”又经老婆传给了自己?罗伟咬牙切齿,发誓要让叶天贵为他的无耻行为付出血的代价!
这天,罗伟约叶天贵来到村外河岸边,叶天贵见罗伟满面怒气,问出了什么事?罗伟先是一个耳光抽在叶天贵的脸上,跟着厉声质问:“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好事?还在这里装蒜!”
叶天贵揩去嘴角上的血水,委屈地问罗伟干吗打他,声称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罗伟见他还在装聋作哑,心中的怒火更大,伸手从腰里抽出一把刀来,直逼叶天贵。
叶天贵大惊失色,连连后退:“罗伟,你……你想杀我?我做了什么?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到了这时候,叶天贵还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这让罗伟更加怒不可遏:“不敢承认是吧?好,我问你,我老婆身上的‘痒病’是不是你传染的?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扑通”一声,叶天贵跪下了,高声叫喊:“天地良心,皇天厚土,我承认我是个色鬼,也承认羡慕嫂子长相漂亮,但我从未对嫂子起过歹心……”
这会儿的罗伟已听不进叶天贵的表白,理智已被怒气取代,暴怒地挥刀刺向叶天贵。
叶天贵大叫一声,跟着扑倒在血泊中……
香米闻讯赶到河岸边,一把夺过罗伟手中的刀,大声质问罗伟为啥刺杀叶天贵?
罗伟说:“你的‘病’一定是他传染给你的,我杀他是他罪有应得!”
“我的病?我有什么病?”香米先是愣住了,继而恍然大悟,赶紧大声告诉罗伟她没有病,她什么病都没有,所谓的“下身痒”,只不过是她向他使的一条“诈计”。她听说叶天贵在外找过“鸡婆”,怀疑英俊的丈夫也有可能找过野女人,但没有真凭实据,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回到娘家,嫂嫂见她愁眉苦脸,问她出了啥事?香米向嫂嫂哭诉了内心的担忧,嫂嫂听了,一边安慰香米不要着急,一边支出一招,即所谓的“诈计”。还说此“诈计”多名女子使用屡试不爽,都收到了预期的效果。香米一听这计法好使,回到家中,立即如法炮制。罗伟发毒誓向她表白,她才相信丈夫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种男人,顿时心花怒放,之后就把这事丢在了一边,压根没想到她的话刺痛了丈夫,并给叶天贵带来了一场灾难。
110民警来了,把罗伟推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