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逝
那是一間簡陋的澡堂,岳父對那裏好熟的樣子,進屋把衣服一脫就去了水池,我則是第一次在公共的澡堂洗澡,,慢慢的脫著衣服,平復內心的情緒,進去一眼就看見他在澡堂的盡頭,我選擇了靠中間的位置,彼此沒有說話,只有水嘩嘩的聲音人漸漸多了起來,在人縫中透過朦朧的水氣,斜著頭,終於看到了想像好久的身體,褐色的皮膚,寬闊的胸膛,滿是筋肉的雙臂和大腿,微微發福的肚腩,我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頭開始眩暈,那神秘的地方長著茂密的黑草,雙手正搓洗著那裏,兩個圓圓的疙瘩在手指間忽隱忽現,那根半硬著的黑柱在不停的甩動。我的數學不是很好,無法估計他的長度,但足夠讓我心動,一會兒,岳父用手翻弄著黑柱的前端,然後上下套弄著搓洗,好象比開始硬了一點。不好,他過來了,是不是他也看著我啊,我急忙轉過頭,若無其事的清洗自己,他慢慢的靠過來,我心裏好緊張。他對我說,有洗髮水嗎,我忘帶了,我輕輕的松了口氣。但還是慌張的把洗髮水遞給他,如此近的距離,卻沒有正視。等他走後,我飛快地沖掉泡沫,逃出了澡堂,可眼前還晃動著岳父健碩的身體和那根黑柱
那一夜,我和岳父終於……
當他洗澡回來的時候,已經九點過了,岳母和老婆已經睡著了,洗過澡後的他看起來好精神。
岳父是來北京打工的,只租了這一個房間和岳母住,我們只是來看望他們,住不了幾天,所以就擠在一起,加了個地鋪。好多人以為我來是為了看奧運會和觀光,真正的目的只有我自己知道;就是想看看岳父。
我對岳父說;爸爸,上班辛苦了,我給你按摩吧。他熄燈上了床,上半身光著,下面還穿著長褲。我們四個住在一個房間,都沒有脫衣服,我又說;天氣這麼熱,你把褲子脫了吧,爬著我給你按摩他遲疑了一下,還是照做了。我於是跪在他旁邊,從頭部開始,慢慢移到了腰部。用我那半吊子工夫認真的按摩。我以前也經常給他按的,但是從沒有到過腰以下的位置,今天也不列外。不一會兒就達起了呼嚕。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輕輕地扳動他的身體,他在睡夢中順著變成了仰臥。過了好一會兒,我的手才放在岳父的那個地方,隔著內褲摸到了軟軟的麵條和兩個圓疙瘩。用手指撫摩,擠壓挑逗著,沒有多長時間,麵條在手中變成了柱子,把內褲支起了帳篷,我的心竊喜。不料岳父的手捉住了我的手,小聲的說;不要亂動,拿開了我放在那裏的手。我的臉陣陣發燙,無地自容。
我想了好久,鼓足勇氣,再一次把手放在岳父的那裏。那一夜我不停地用手挑逗他,再被他拿開。不知道是N次以後,我說;我給你弄出來吧。也許他睡著了,沒有拿開我的手。岳父的那裏其實已經很硬了。我一隻手放在那裏,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伸出舌頭輕舔他的耳朵,鼻子裏嗅到我給他的洗髮水味道。我想親岳父的嘴唇,但想他不會喜歡,一定很反感,象他那樣年齡的人。我聞著胸膛的兩個小點,直到發硬,才繼續往下舔。我終於吻住了他的堅挺,前端比我想像的小一點,整個長度好長,比我在澡堂偷看的時候長得多,抵住了我的喉嚨。我用嘴巴套弄,還不時用著舌頭,象小的時候貪婪的吃冰激淩,手仍然撥弄著那兩個疙瘩。流連了許久,我才把岳父的疙瘩含在嘴裏,手卻握住他的堅挺,入手滾燙,在我嘴裏卻沒有覺得,也許是唾液的原顧。輕輕地吞吐著疙瘩,左右交換著,在我嘴裏漸漸變大了象乒乓球,但是好有彈性,在我嘴裏跳動。岳父真的睡著了吧,一動也不動。我的嘴唇又回到了柱子上,使勁親吻,吞吐,兜弄。岳父的前端漲大了起來,我繼續著,頃刻在嘴裏爆發了,激打在我的天堂上,這一刻是否有人也在天堂中遊蕩。我仿佛聞到一種淡淡的香氣,是以前沒有的味道。
我用手接住岳父的柱子,感覺他在手心縮退,平復。起身拿過濕毛巾給他檫拭,拉上內褲,整過過程他一點也沒有動,只有自己賣力的表演。靜靜看著他,我忽然覺得我強姦了他,我的岳父,就象一個年老的妓女強姦一個處男。萬般滋味在心頭,沒有人能夠理解那種感受。不遠處岳母和老婆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沒有睡著,也沒有聽到岳父的呼嚕聲,第二天他很早就上班去了。
又是新的一天,我來北京的第四天,2008年8月2日.
那天下午,我很早就到了站臺,等岳父下班回來。直到7點過,才看到他的身影,我走過去喊了一聲爸爸,他沒有答應,低著頭走了,我遠遠地跟在後面,十分沮喪。
晚上睡覺的時候岳父沒有脫掉他的長褲。到了半夜,我又用手去撫摩,挑逗,他的柱子好硬。但是怎樣也不要我碰了。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說;你再亂來我真的生氣了。語氣很嚴厲,沒有放開我的手,那天晚上我的手一直被他抓著的。
第二天他出門上班的時候,我說;爸爸,我買車票回去了。岳父頭也不回的說;你回去吧。那是北京6月的清晨,天空一片朦朧。
去了車站,買到了第二天晚上的票。就要回四川了,去逛逛吧,我對自己說。
穿梭在喧鬧的水泥叢林中,找不到一絲名勝古跡的感覺。
我還是去看看我們的國旗吧,到廣場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雨,也驅不散觀看降旗的遊客。密密的人群聚集在那裏,5,30。護旗手踏著整齊的步伐來到了國旗下,沒有音樂人群也一片肅靜,一切盡在無聲中。
坐在回住處的車裏,身上已經透濕,連鞋子也滲進了水。不知道過了幾個站臺,岳父居然從車門上來了。我沖他喊;爸爸,坐這裏,好多人看著我們。他不好意思推辭,就坐下了。岳父看著我;怎麼這樣濕,沒有帶傘嗎,感冒了可不好。我笑著說:沒事,爸爸。就陷入了沈默。
我想了想對岳父說;我買了明天晚上的車票。他瞪大著眼睛看著我;眼裏閃過一絲憤怒,一絲難過,轉過頭,掏出隨身的煙,抽了起來,煙霧在車廂中彌漫,我依稀看到車上貼著北京歡迎你,還有請勿吸煙的標誌。
8月4日,就要回去了,一大早,岳父就去上班了。我忍不住拔通他的電話。
我:爸爸,到工地了嗎?
岳父:剛到。
我:爸爸,不要生氣了,我就要回去了,回來吃飯好不好。電話那頭一陣沈默。
我沖著電話大聲喊:爸爸,我好想你!還是沈默。
緊緊握住電話,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好久,他輕輕的說;我回來。
我流著淚笑了。傻傻的。
等了一世紀那麼長,岳父終於回來了,還有老家去的工友,一進門,大家都說;小子,跟你岳父說了什麼,他接到電話眼淚都出來了。我和岳父相互看了看,都沒有回答。
那天岳父下的廚房,做了幾道我喜歡的菜,大家一起喝著酒,說著笑話,離別的氣氛淡了許多,只有岳父一隻接一隻抽煙,沒有動過筷子。
我喝醉了,去車站的路上,我和岳父坐在後面的位置,我抓住他的手說;爸爸,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北京嗎,因為你在這裏。他沒有答話,只是緊了緊我的手。我沒有勇氣看他,只是象一個醉漢靠在他的肩膀上,這姿勢有一點曖昧,象情人在一起的樣子,耳邊響起了北京歡迎你的歌曲,鼻子裏嗅著他的煙草味,好寧靜,睡著了。
這裏的風沙好大,吹進了離別人的眼睛,岳母和老婆互相吹著眼睛,檫拭著。我和岳父相對著,這一刻是象朋友般擁抱,還是象情人般吻別。其實我想來個吻別吧,我的唇映上他的唇,我始終沒有到過的地方。但我怕玷污了他,我的思想太骯髒了,純潔不在。
我們還在握別吧,我們的雙手緊緊的合在一起,但願時間在這一刻凝固。想想,我對岳父說:你的指甲長了,我幫你修修吧。他沒有拒絕。拿起他的手指慢慢的修剪著,我們仿佛一對情侶,溫暖,甜蜜在心中湧動。希望一直就這樣,到地老,到天荒
寶貝,北京下雪了,我穿著你買的羽絨服上班去了。2009年2月25日清晨,這是岳父發給我的第一條短信。一定很暖和吧,穿著我寄去的保暖內衣和羽絨衣服。想著我抱著你,我們融合在一起。
去年岳父回家的那段日子,我過得好開心。每天下班後,可以窩在一起,教他用新買的電話,什麼,短信,音樂,電影,都是我一遍一遍教會的。飯桌旁,椅子上,床上,都有我們靠在一起的影子。我兩幾乎頭靠著頭,鼻子裏充滿了岳父的味道。這時候他象孩子似的認真看我操作,我有時還捉著他的手去觸摸螢幕。我給他說,我教會你用電話,你每天給我打電話好不好。他說;好啊,我下班的時候打給你。
他到了北京以後,就每天給我打電話,這是我們的約會吧。
2009年5月1日,我給岳父發的短信:
我:節日快樂,休假3天嗎,出去逛逛,買點好吃的,不要悶在屋裏。
岳父:寶貝,謝謝你關心,我會去的。
我:謝我什麼啊,當我外人啊?
岳父:我心裏很高興,你是我的兒子。
拿著電話,仔細的讀著這條資訊,淚水已悄然落下。我打了一行字:我從來不發短信叫你爸爸,因為我不要做你兒子,我要做你的情人。久久都沒有發過去。
原來寶貝是這樣用的,風沙吹進了眼睛,帶著他的味道,刺痛了我的眼,也刺痛著我的心,淚水和窗外的雨應答著,在這個寂靜的夜裏。我一條一條看著,一條一條刪除,這是我每天期待的短信啊,只因為每條都寫著:寶貝。。。
明天岳父下班的時候還會打電話,每條資訊上寫著:寶貝。。。
愛一個人是痛苦的,難道被愛就一定感覺到幸福嗎,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是愛。記得有人問我:你愛你的老婆嗎,我說,不知道。他驚訝的看著我。我說沒有經歷過生離死別的考驗,是沒有資格說是否愛著對方。也許我們愛的是自己,滿足自己的欲望,即使燃燒,也是為了成就自己的輝煌。我和岳父明天會怎麼樣呢,堅持,還是放棄。
我的岳父在千里之外。那顆心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