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骨灰盒
继往开来,对梦想脚步的追逐从未停止过! 一个新的故事会马上开始了!
一、疑似死亡
年根上,去城里讨工钱的村长王武回来了,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手里还捧着个沉重的骨灰盒,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显得十分憔悴。
一听王武回来了,以李斯为首的先回来的农民工赶紧迎出了村外,看村长王武怀里抱了个骨灰盒,大家顿时都傻眼了,个个都红了眼睛,抹起了眼泪。
这时更有一个年轻女人披头散发一溜风似地跑过来,一头跪到王武跟前,用一双颤抖的手抚摸着那个骨灰盒,嚎啕大哭起来,样子悲悲切切,让人好生揪心啊。
而此时王武紧紧地抱着骨灰盒,却二话不说,领着众人径直走向马六家。一进门就一屁股坐上马家的土炕上,耸了耸肩膀,稍微镇定了一下,望着蜂拥而至的村民和依旧哭哭啼啼的马六媳妇巧凤,竟“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李斯一看刚刚放下骨灰盒的王武竟笑了,也不问三七二十一,竟伸出手,啪啪打了王武两个大耳光,而后破口大骂:“你个狗屁村长,你和六哥为我们讨要开发商克扣的工资,六哥不幸出了意外,可你一个人苟且回来,却还有心情傻笑,你说我该不该打你吧?”
村长王武摸了下骨灰盒,一偏腿,下了地,捂着脸,气愤地说:“你个混蛋……谁说六哥出意外了,你个乌鸦嘴,我告诉你,六哥活得好好的,谁也不许在本村长跟前咒他!”
一屋的人听了王武的话全都愣住了,大家面面相觑,屋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眼巴巴地望着王武,期待王武继续开口。李斯和巧凤一听也沉不住气了,抹了一把泪脸,抬头惊讶地望着王武,急切地追问:“马六没事,那……那你抱个骨灰盒干啥?马六他人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六哥……”王武神气地笑着,抄起了手机,“喂,六哥,你到哪了?……”
“村长啊,我一路平安,稍后就到……”王武使用的是免提,大家听得真真切切,顿时悬着的心都放进了肚子里。巧凤听到了自己男人的声音也随即破涕为笑。
王武放下手机,对着大伙笑着说:“大家见了这个骨灰盒,都以为六哥死了,都哭了是不?没看出来,大家对马六还挺够意思啊!今天我要让大家见识见识,这骨灰盒六哥赋予他的新用处。它不但能装死人的骨灰,而且还能派上更大的用场呢!”王武眉飞色舞,唾沫横飞,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打开骨灰盒盒盖,顿时一捆捆花花绿绿的票子呈现在大家的面前,大家瞪圆了眼睛,兴奋得立刻鼓掌欢呼,齐喊王村长万岁,马六哥万万岁!
王武回身对大家说,这些钱可是我们的血汗钱,是六哥拼了性命才从项大发那里讨要回来的。为了这30万元钱,我抱着个骨灰盒,走了旱路,下水路,坐了汽车,倒轮船,瞒过了项大发的爪牙,躲过了路上的小偷,闯过了一劫又一劫,这多亏了六哥心计过人,准备了这么个宝贝,而我们的马六哥也是诈死才得以平安到家。这些钱大家可要万分珍惜,有钱花在刀刃上,和自己的老婆、孩儿一起都好好过日子。
听了王村长的发言,大家感动的同时,又是一通雷鸣般的掌声。闹到很晚了,村长王武才照着名单把钱分了,大家才陆续散去。可大家高兴,竟忽视了一个问题,只闻马六电话里的声音,却始终没见马六回家,给巧凤急得屋里一趟,外头一趟地周旋,可就是不见马六的人影。
二、事出有因
其实,马六挑头讨要开发商拖欠的工资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今年春起,马六因为家里地少,就独自进城打工,没想到在一处建筑工地遇到了开发商项大发。项大发口才很好,态度又异常和蔼,说话语气很是亲切,口若悬河地和马六唠了一大堆家常,马六竟觉得一见如故,和这个大老板很投缘。最后,项大发说:“小兄弟,想打工是吧?你一个人势单力薄可怎么打,
动物学家贝切尔的故事
1、贝切尔的鹦鹉 托马斯虽然只有30岁,但已经是个惯偷了。他每次下手,都是找那些独门独户的小别墅,这一般都是中产阶层,一来既不会有高科技的防范及报警措施,二来也会偷有所得。每次下手前,托马斯都要事先侦察
现在农村也种完地了,你们村民闲着也是闲着,蹲大道唠闲磕打着小麻将混日子能有啥出息?多挣俩钱多好,你马上回去多叫一些人手过来,我给你们高工资,保证你们早日解决温饱问题,快速过上小康生活!”
项大发这一挥手,马六就像一个小卫兵,得到了统帅的命令似的,连夜跑回了小村,吆五喝六,把全村的爷们都召集到了建筑工地,没日没夜地干起活来了。可干着干着,大伙感到不对劲啊,政府开会三令五申说不让拖欠农民工工资,这咋还真有顶风作案的呢?大伙就慌了,集体出面要求召集人马六去讨个说法。马六说:“这老板我熟,人挺好的,不会坑我们吧!”可他怕大家不信任他,他腿脚一勤快就去了。结果,项大发背着小手,来到民工中间跳着脚一通臭骂,说:“钱钱钱,你们不着急干活,就知道忙着要钱,就你们那点鸟屁钱还怕黄了你们?我这大楼给搁这立着呢,我是能背走,还是能扛走?真把你们闲的,马上干活去!”
项大发这一横,大家都不言语了,重新埋头干起了活。可干了一春零八夏,工程接近收尾了,却再也找不见项大发的人影了。当然,讨要工钱更是无从谈起了。村民们都慌了手脚,一起找马六问责。
在这座陌生的小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马六可急坏了,整天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马六能不急吗?这伙人都是一个村的,左邻右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他一个人奉项大发之命召集来的,瞪着眼都指望着挣些钱改善家庭状况呢。可马六找不见项大发也是干瞪眼啊!正如马六所料,找不到项大发,村民像炸了营,气势汹汹地都来找马六理论,让他给个明确的说法。可他马六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不保,他哪里明确得了啊!可越是到关键时刻,才越能进一步暴露人的劣根性。有人甚至口口声声说马六和项大发是一伙的,开发商在关键的时刻消失是他们早就串通好的。马六有苦难言,急也不是,不急也不是,当初要不是可怜老乡们人多地少一年到头挣不了多少钱,他才不揽这瓷器活呢!可如今事与愿违,他们来到这个工地3个多月,按每天工资150元计算,全村20个兄弟就是30万元,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他下定决心,要是这钱要不回来,最终就自己出。可话又说回来,这么多钱自己上哪弄去啊?
三、险中求胜
村民们闹来闹去,就决定去上访,可找了政府找城建,找了法院找公安,哪家的大门都有保安层层把守,好话说尽千千万,就是不让进。没办法,没有他们的许可,连只蚊子都飞不进。见不着领导,事情反映不上去,再怎么闹腾也等于徒劳。马六就想办法,精选了几个模样周正的村民,买来几件像样的西装和一个小巧的公文包,模仿那些公务员人模狗样地走进去。可即便真混进去了,也不认识大领导,也见不到大领导,接待他们的往往都是小秘书,他们个个嘻嘻哈哈,相互扯皮,互相推诿,最后到了哪家单位都是无果而终。
上访之路走不通了,讨债的事又走入了僵局。大家看一时半会儿也没个头绪,不得不先后回了小村,因为农时不等人,马上就秋收了,大忙季节,为那点没啥指望的钱谁也等不起啊!
别人走了,马六却不能走,他走了谁要钱去?项大发说得好,只要楼在这,他就不能跑。马六也坚信这一点。所以,他总是起早贪黑不离工地半步,整天潜伏在暗处,用眼睛时刻监控新楼区里的一切风吹草动。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项大发看工地民工秋收走净了,没动静了,就像一个刚刚钻出洞的耗子,东瞧瞧西看看,一步三回头,提着密码箱,打开了售楼处的大门,噼噼啪啪放了一阵鞭炮,开门营业,堂而皇之地卖起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