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审驴 – 开来之家

县长审驴


继往开来,对梦想脚步的追逐从未停止过! 一个新的故事会马上开始了!

  民国初年,山东某县大张村有个无赖叫张三。他吃喝嫖赌,无恶不作,还经常出些损招欺负老百姓。
  
  一天,张三牵着一头母驴在村里转悠,转到村西头时,突然看见寡妇李腊梅正坐在门口做针线活。张三急忙凑了过去,嘻皮笑脸、闲话淡话地说了一通。李腊梅是一个正经人,知道张三的德性,所以不管张三说什么,她都装作没听见。
  
  一看李腊梅不答理自己,张三又气又恼,就去和李腊梅拴在门口树上的一头公驴说话:“我说驴大哥,你想不想讨老婆呀?你要是想的话,我这就去给你找一个来。”说着,就把他的那头母驴牵了过来。说来也巧,他的那头母驴正发情,一见到公驴就显得特别兴奋。那头公驴也嗅到了母驴身上的气味,几分钟后这两头驴就“亲热”起来。见此情景,张三乐得手舞足蹈,李腊梅却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起身回到屋里。
  
  “哎,哎,小嫂子你别走呀,你看它们干得多快活,咱俩也快活快活吧!”张三说着就去追李腊梅,李腊梅气得一下子把大门关上。张三一看推不开门,就用脚使劲踢,“砰砰”的踢门声把左邻右舍都给引了过来。张三不但不害怕,反而更来劲了,大声说:“大爷大娘们,你们都来给我评评这个理:我那母驴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让李腊梅的公驴给‘开了苞儿’,我能吃这个亏吗?我要向她李腊梅讨个公道!”
  
  这时,人群中有个人称王二爹的老者一看张三耍赖,就站出来说:“张三兄弟,我是李腊梅的二大爷,你有什么事就对我说吧!”
  
  张三乜斜着眼看了王二爹一眼,不怀好意地说:“老爷子,跟你说也可以,只是你能替李腊梅作主吗?”
  
  王二爹以为张三是想诈几个酒钱,想给他几个钱把他打发走就算了,于是回答道:“能!你说应该赔你多少钱才算是公道吧!”
  
  “什么?赔钱?”听到这,张三笑了,“我张三可不是个往钱眼里钻的人,我要的公道难道用钱就能摆平吗?”
  
  “那你到底想咋样?”
  
  “我不想咋样,只想和她李腊梅睡一觉!”
  
  听到这,人群中一下子像炸开了锅,谁也没有料到张三这个无赖要讨的“公道”原来是这个!“不要脸!”“简直是畜生!”围观者骂声不绝于耳,王二爹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样啊?老爷子,我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我家的母驴是个‘黄花大闺女’,那李腊梅却是个让人睡过的寡妇,说起来我还有点吃亏呢!”
  
  王二爹深知和张三这个两条腿的畜生再也无理可讲,于是一面派人去县府报案,一面对屋里的李腊梅说:“我说他婶子,咱们还是见官吧!”
  
  一听说要见官,张三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原来张三听说最近县里来了个新县长,为人公正廉明,上任没几天,就审理了不少大案要案,深得百姓称赞,所以张三一听说要见官,马上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可是蔫归蔫,却并不想认错,硬撑着劲说:“老爷子,县长大人公事都问不过来了,还会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了,这公公母母的事,一个寡妇在县府里又如何说得出口呀!”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既然你想讨个公道,我们就只好请县长大人公断了!”
  
  王二爹带着李腊梅和几个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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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光是个白面书生,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像个姑娘。他大学毕业后就分在我们单位的秘书科工作,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找到对象。不是他不知道找对象,而是谈了几个姑娘都告吹了。 最近,他和机关里新调来
来到县府,递上状纸,县长立即就升堂审理。王二爹代李腊梅详细述说了无赖张三“诈色”的经过,县长听罢,又问手下的办案人员,是否确有此无赖?那些办案人员平时都听说过无赖张三的恶行,便一一向县长禀报。县长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在我县内竟有如此刁民无赖,早就该惩处啦!来人,速把张三带上公堂!”
  
  办案人员刚要动身,县长又一招手说:“慢,把那两头驴子也一并牵来!”
  
  县长要审驴断案的消息一传开,县府外面很快就聚集了许多来看热闹的人。张三被带到公堂后,“扑通”一声跪下就给县长磕了三个响头,并说他并不想给县长大人添乱,都是王二爹和那寡妇李腊梅要这么干的。
  
  县长并没有搭理张三,而是问办案人员:“那两头驴子现在何处?”办案人员回答说:“就在院子里。”“马上牵到大堂来!”
  
  办案人员把两头驴子牵进大堂,这时只见县长走过来,用手先拍拍李腊梅的那头公驴,说:“众目睽睽之下,你配了张三的那头母驴,可有此事?”那头公驴和那头母驴近在咫尺,又嗅到了引它兴奋的那股气味,于是就一扬脖子,“嘎呜……嘎呜”地叫了起来。县长道:“既然你供认不讳,那就牵下去吧!”
  
  接着县长又来到张三的那头母驴跟前,说:“听你的主人向李腊梅讨‘公道’时说,你还是驴子中的‘黄花闺驴’,‘黄花闺驴’自许‘驴夫’,看来你俩是情投意合了。”那头母驴哪懂得这些,只知道和它亲近的那头公驴走了,于是就一个劲地往公堂外面挣。见此情景,县长说:“本县长所审不错,牵下去吧!”县长煞有介事地“审”完那两头驴子,又走上堂案,开始了宣判。
  
  “张三、李腊梅听着,人有人情,兽有兽性,人情兽性,皆从天理。既然张三的母驴已自许‘驴夫’,李腊梅的公驴自寻配偶,依乡规民俗,已是生米煮成熟饭,只好顺其自然,撮合成双。本县判张三的母驴自今日起嫁给李腊梅的公驴,归李腊梅饲养、役使、处置,李腊梅不得拒绝,以还张三一个‘公道’。退堂!”
  
  “县长大人,小的冤枉啊!”听到这一宣判,张三又像鸡啄米似的磕起头来,连声喊冤。他本想借机诈色,哪料想诈色不成,反而白白搭进去一头母驴!
  
  县长早就料到张三会有这一出,于是一拍惊堂木,大声喝斥道:“无赖张三,横行乡里,凌妇欺老,滋事诈色,今天又咆哮公堂,来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目睹了县长审案的全过程,围观者掌声雷动,纷纷伸出了大拇指,连夸县长英明,是“包龙图”再世!
  
  从那以后,张三变得老实起来。大张村的人们莫不暗暗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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