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
继往开来,对梦想脚步的追逐从未停止过! 一个新的故事会马上开始了!
1。何人投毒
一天午后,县刑警大队办公室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起来。队长陆伟抓起电话听着,站在一旁的是技术员田皓。田皓一见队长陆伟那严肃的表情,知道出案子了。
果然陆伟对田皓说:“走,莲叶乡发生了投毒案!”说着便快步走出了办公室。田皓应声跟了上去。
两个人上了车,田皓开车,快要出城时,陆伟让停车,然后下车买了两只酱板鸭。陆伟对田皓说,莲叶乡派出所副所长周仁是他警校同学,好久不见了,这次可以抽空和校友小酌两口,叙叙旧。
车子很快到了莲叶乡,接待陆伟一行的是乡派出所所长尚鹏,简单寒暄后,三人便驾车向案发地驶去。路上尚鹏向大家介绍了案情:一个叫董真的农民报案,说他和妻子就着冷酸菜正要吃饭,突然闻到菜里有一股类似农药的味道,他赶紧端起菜碗来到猪圈,把剩菜倒进猪槽里。没多久,吃了剩菜的猪就开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尚鹏说到这儿,小车已到了董真家。一个中年妇人站在门口指天画地、唾沫飞溅地乱骂着:“龟孙子,站出来!老娘要你断子绝孙!”
尚鹏摇着头说:“她是董真的老婆杨花,哎,泼辣无比。”
见警察来了,杨花大大咧咧地迎了上来:“警官,你们来啦!查,给我查出来,枪毙这狗东西!”
陆伟并不搭话,他见屋檐下坐着一个中年农民,低着头一声不吭。尚鹏轻声对陆伟说,他就是董真。陆伟打量了一下董真,这是个在中国农村随处可见的典型农民:黝黑的皮肤,木讷的表情。
陆伟走过去说:“董真,你带我们四处看看。”
董真带着陆伟一行走近猪圈,突然一只黄毛狗“汪汪”地冲着众人叫起来。董真“喝”了一声,那狗一转身跑开了。董真说这是他家的狗,他们外出时狗就老老实实地呆在猪圈旁看家。陆伟朝猪圈看去,那猪僵硬地躺在圈里。田皓翻身跳进猪圈作进一步勘察,陆伟则沿着猪圈走了一圈。他突然发现猪圈屋檐下挂有一个粗布口袋,走近闻了闻,一股恶臭。
董真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说道:“里面装的是农药。”
陆伟心里一震,赶紧戴了手套,取下布袋子打开来,里面果然装了两瓶农药。
董真望了一眼布袋里的农药,嘟囔着:“咦?怎么少了一瓶?”
经过杨花再次确认,袋子里的确丢了一瓶剧毒农药“氧化乐果”。通过现场分析,下毒的人应该是绕道来到董家,从猪圈屋檐下拿了一瓶“氧化乐果”,然后下毒。奇怪的是负责看家护院的狗近在咫尺,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通过了解,董真幼年丧父,家境贫寒,高三时,他母亲又突然病倒。董真是个大孝子,他放弃高考,把钱留给母亲治病。但母亲已病入膏肓,弥留之际,母亲希望看到儿子能成个家,可他家哪还有钱娶媳妇?为了完成母亲的心愿,
再遇老同学
大学毕业后,钟树林在一家大企业工作,经过七年打拼,成为一家分公司的总经理。 这天,钟树林出门办事,透过车窗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他的初中同学刘逸涛。 往事在钟树林的脑海中浮现:刘逸涛是自己的初中同学
董真选择了入赘成婚。就这样,董真到了杨家,娶了杨花,董母含笑而去。杨家也算有情有义,他们替身无分文的董真厚葬了母亲。董真记着杨家葬母之恩,老老实实安心当了上门女婿。
杨花与董真婚后只生下一个女儿,取名杨小草,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初中毕业后,杨小草就一直在外地打工。董真在莲叶乡的口碑极好,杨花虽然泼辣,但属于心直口快的那种,与邻家有什么小摩擦很快就过了,也没人和她计较。说到有人要下毒弄死他们全家,村民们都表示不可能。
投毒案毫无线索,众人回到乡派出所。田皓带了现场提取的相关物品准备回县里,临行前,他想起了陆伟买的酱板鸭,于是提醒陆伟。这一提醒,陆伟这才想起今天参与案件调查的民警中没有老同学周仁。陆伟问尚鹏,尚鹏说周仁正在侦办一件连环盗窃案,抽不出身来。两个人正说话间,一辆警车开进了派出所大院。
车里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警官。陆伟一看,笑容立马涌上脸来:“周仁!你还是那样精神!”
从车里下来的人正是周仁,他先是一愣,又立马反应过来,笑着大步流星地走来一把握住陆伟的手:“呀!陆伟,好久不见!”
见两个人唠叨个没完,尚鹏不耐烦道:“天色不早了,走,去我家,叫嫂子炒两个菜,边吃边聊。”
陆伟笑着将酱板鸭提在半空中说:“噢,不用麻烦嫂子,酱板鸭,现成的。”
一见酱板鸭,周仁眼睛都绿了:“你够意思,还记得我的嗜好,走!”
陆伟赶紧拦住:“哪儿去呀?”
“去老尚家呀!”
陆伟一脸不屑:“周仁,太不厚道了吧!我哪儿也不去,就去你家,今天喝定你啦!”
周仁一听,脸上挂着笑容却不说话。陆伟打趣道:“咋的?是舍不得酒?还是不欢迎?要不,怕老婆?”
周仁脸色阴了下来,但很快又堆上了笑容,说:“你呀,就是属耗子的,我正好有一瓶剑南春,哎,还是被你老远就闻出来了。”
三人一边聊一边走,来到了莲叶乡南边街后的一栋居民楼。周仁领着二人走进楼里,门开了,一个中年妇人出现在眼前。陆伟一见,心里吃了一惊,好一个靓丽的女人:端庄秀丽,雍容华贵,韵味十足。奇怪的是,陆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周仁介绍那妇人是他的妻子,名叫胡蝶。三人在客厅里坐下,东拉西扯闲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