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儿时的那份记忆 – 开来之家

梦里,儿时的那份记忆

  清风暖日绿芽开,故土乡音入梦来。

  夜探双亲人自笑,愁烟几许乱春台!

  望着自己昨夜写的这首小诗,心中感慨万千!昨夜,自己又梦游了一次老家,而且,还见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在梦中,自己开心的笑了,可美梦后的那份惆怅,使我再也无法安然入睡。这份乡愁,扰乱了初春阳台里的那份安宁。

  有梦真好!或多或少,能填补心中那份失落,更能如愿自己心中的那份憧憬。

  人在外乡,白天忙着生计,晚上还要加班加点的干些杂事。在灯黄影长,该干的事都干完后的深夜,看着空阔的四壁,望着漆黑的窗外,暮然回首,原来自己是长影相伴,孤灯相随啊!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孤独于无望!缩回到床上,息了灯光,心中那份失落再也难以平静。

  这么多年,自己干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有那些值得自己回味和显耀的。我自问?好像真的还没有!

  那现在,在自己心中,回味最多的,又是什么哩?我想,应该是儿时的那份难得的记忆了!因为在梦里,自己经常在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走着,看着,梦中的境像,还是那么美好,那么和谐!只是,看得不怎么清楚,一切,变得比较灰淡!

  梦到最多的,还是老家的老房子。那房子里面黑,黑的看不到东西;那房子里东西少,少的自己在房子里跑也不会摔跤;那房子里有两个地窖,在梦里,地窖里的红薯总是满满的,用手摸着,能感觉到它能填饱自己空饥的肚子;还有那两张老堆子床,有时还会梦到母亲在床上纳鞋底,还能感觉到兄弟三人在床上暖暖的那份余温;还有那柜子里,谷子中母亲藏的花生,白糖,在梦里,自己还会偷偷的打开柜盖,摸那花生,白糖有没有移位。那老屋黑,小时候自己都怕一个人在家,可现在,为什么在梦中,自己就离不开这老屋哩!

  屋后那座矮山,也常常出入自己的梦中。那山,还是秃山;那草,还是粘地草;只有那牛儿,总是找啊找啊的找不到;山灰朦,村灰朦,人儿更灰朦,明明看到秃山上有人影,可就是追啊追啊追不到;明明记得自己同友来,小香,疤子一起来的,可就是叫啊叫啊叫不应;还有好多次,自己转入了个死石洞,不管怎么爬啊爬啊爬不出;每当这时,自己才会从恶梦中惊醒。在梦中,有时自己都知道这是梦,可它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离不开!

  只有梦中的水,还是原来的样。竹排水上漂,柴儿排上顿,人儿柴上坐,一根长竹杆,撑着柴儿渡水关。小时候撑排翻的多,刀也掉了好多把,这记忆太深刻,自己在水中挣扎,双手用力拍打,哇哇的乱叫,这场面,梦中还是常出现;还有那沟里的黄浊浑水,也是一个劲的往下流,流入塘里,进入田里,怎么堵也堵不住;最好的还是那山上流下来的山涧水,喝在口里,凉在身上,甜在心里,而且,在梦里也解渴!

  老家的房子,老家的山,老家的水,在梦里,还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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