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美眷,终究抵不过,这似水的流年 – 开来之家

如花美眷,终究抵不过,这似水的流年

  瞬间

  飞卷的尘烟吞没了飘渺的话音,脚下的大地风云突变。神话只能在历史上留下传奇一笔,而轮回注定从此刻,重新开始。

  我突然感到这个傍晚使我忧伤,一种轻微的忧伤,一种很久以前熟悉的、很久以来未曾在有的忧伤,像一只黄昏中的海鸟一样向我飞来,安静的栖在我的心上。我漫无目的地随想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儿时的时候,儿时读过的书,写过的字,儿时经历过的事情和体味过的感觉。感觉中我已经老了,很多年月很多事情在这个短短的夏天的陌生的操场上,流逝过去了,无可捉摸无可把握的消失了。

  远方

  很久以前有一个很美的传说。在西方的一个古老的国家里,有这样一只很奇特的鸟,从出生起,它们就会飞翔,黑色的翅膀总是充满力量,只是它们没有脚,仿佛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一辈子翱翔天空,直到没有力气在飞,那就表示生命在身体落地那一刻就结束了。这种鸟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做刺鸟。并不是因为身上长刺,而是因为在它们落地的前一秒,会用尽最后一口气冲向长满荆棘的玫瑰花丛,也就在尖锐的长刺进入身体时,它们会唱出这世界上最美、最动听的歌声 。直至最后一滴血顺着荆棘藤缓缓流淌。

  死亡的阴影,从小,在我的心里就有,对死亡的恐惧,对生离死别的恐惧。在前不久的我,突然对死亡有种无法言喻的痛。姥姥的离去,让我不知所措 。小时候,我还在姥姥怀里撒娇,姥姥那时幸福的笑的画面仿佛还是昨天。我最后一次见到姥姥是在火葬场,所有亲戚朋友围着姥姥走一圈。我忘记当我看着她静静地睡在那儿时在想什么,我没有嚎啕大哭,只记得妈妈,小姨们哭的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知为什么,当时的我眼眶中没有泪。后来,爸爸说可能是因为伤心的来不及哭吧。其实当我听到消息时,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还来不及给我时间反应。直到现在,一提到她,我的心里还是酸酸的,不知不觉,眼眶湿润了。

  温度

  一个朋友曾经对我说,他喜欢一年的中的每个季节,在他和我说话的时候表情和语气都是平平常常,但是我却从他的话中他对自然,对日复一日的生活的热爱。而我,喜欢冬季。冬季唯一的魅力是雪,降雪的时候让人感到冬天的可爱,白色可以报一起都覆盖的诗情画意。躺在床上,可以透过天窗仰望着雪花降下来,等雪渐渐的把那扇窗子覆盖的时候,会觉得雪也将我覆盖了。那个时候,我总会想到,白色,真是造就童话的颜色。

  默默

  我可能会想一些事,想一些人。不知道我还可以享受这样的宁静多久,但是每本书会知道我的心情。是沉默的,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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