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一轮明月,长记心间 – 开来之家

掬一轮明月,长记心间

有一首歌这样唱,“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常常会在蔚蓝的晴空下,逆就光看天空,天空总是那样的澄澈,拈一抹忧伤藏在心间。小时候就知道日月是悬在同一片天空的,只不过日光太亮,掩盖了月亮的光芒。后来也曾见过落日时分,太阳个月亮悬在同一片天空。那时的光芒都是淡淡的。日月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何不若手掬一轮明月,常记心间。

我也曾站在高高的山顶,等风来穿堂而过,时不时耳畔风铃声荡漾……雁过无痕,细细勾勒的时光都悄然淡去。

刚开始我们还小,喃喃说着永不分离,怎料只是童言无忌。那是一段年华,一段云淡风轻的离殇。我记得有那么几个人,没有跟我说再见就已走散,谁在风中播放《那些花儿》,“啦啦拉啦,想他,啦啦,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她叫黎子,像雪梨一样温和,无波无澜。她说她奢望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没有世俗的牵挂,轰轰烈烈地放肆一回。也正是她让我的生命中第一次有了同桌的定义。我总记得她那平淡的眼神。她给我的留言是一个大大的笑脸,祝你开心!没有再见,没有杨柳岸晓风残月。

我叫她辣椒,因为她有时是未成年的青涩,有时却是按捺不住的爆发。她对我说,我们都是一样寂寞的成长。是的,深深埋藏的情绪总是暗波涌动,那个漫长的夏夜,我们对坐无言。拉了一只萤火虫,却惊叹于它的美好,又在浓重的夜色中把它放掉。

她是叉叉,一个憨憨的女子。她问我,我以后怎么办?我摇摇头,她又念起一首歌中的独白“我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哦!”我们一起看了一季的花开,守了几月的荒凉。看云聚云散,无关风月,怎么舍得看你一人漂泊。

还有他她它,现在只剩我和她。

这是一座诺大的成,圈养着寂寞。我叫她柚子,书上说柚子,常绿乔木,叶子大阔卵形,花白色很香,冬季成熟,球形或扁圆形,果皮带黄色,果肉白色或粉红色,是常见水果。一个出生在冬天的女孩子,敏感而脆弱。就像柚子酸酸甜甜,岁岁年年。我们两人目送着所有曾在我们岁月里张扬过的人离开,没有哭,这座城,把我们困在里面细数流年。两个寂寞的人,无数个寒冷的夜晚,听见窗外的风呼呼的吹,只有黯淡的星在夜空中摇曳,已是深秋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可否再抱紧一些。我们一起,走过这段心酸。

我生命中的人来人往,些许感动,都是我漫长人生道路上皎白的月光,长相思不如长相忆,如无法一生向阳,不若手掬一轮明月,隐于日光之下,长记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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