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麦罗沃的雪 – 开来之家

克麦罗沃的雪

  从一开始的踏足,我只是说过而已。当脚步的歌声,遍布这座城市,那是不一样的陌生,可以有,可以还有,另样的存在,如同故乡的冬天!——题记

  九月底的天空,几朵若即若离的浮云,在残秋的凄凉里飘来荡去,仿佛,要把人的思绪抽离出来,去填补这份苍穹的空虚,用不时的冷雨悄然地低泣,唱着唯有这座城市能承受的意境,却给了我漂泊的一份不简单的厚重的礼物。是在气流里堆积,累压,独伴纬度的北端,汇集了所有的一切,就为了这一场绚烂的洒落——克麦罗沃初冬的降雪,天,在酝酿,风,在游走。如期地来,一夜之间的世界,纷扬了拉丝小调的静谧与庄严,向着灯火深处,舞动着这个国度的欢乐,忽略了我这个思乡的行者,在低吟,在渴望,自己的,那份熟悉而永记心间的美丽!

  清晨的草场,被厚厚的晶莹逻叠起一层银白,在向这个阳光的季节,仿佛,要讲诉着什么,并不轻柔的风,吹起了飘落在我衣服上的片片雪花,又急急地远去,在草地,在林间,奏出一种氛围,一种天籁。小鸟的鸣唱,在飞翔里陪衬着放牧的风景,一群群那不知道何时为人们所能接纳的生命,在草地上不停地寻觅,把时间定格为自我生命的极限,情同天地的自然法则,这样传说,这样动人。那个雪野中的老人,挥着手,一声招呼,被牧马载出了一路歌声,远方远了,还是什么地方?

  在,安德列夫克小镇的一条并不繁华的街上,雪后出行的人们,用语言和目光审视着我这个皮肤陌生的人,他们,大多是友好的问候,匆匆忙忙地在各自的脚步里追逐自我的人生,走去,走去。不远处的,这个小镇上唯一的一座教堂,在望弥撒的朝拜的歌声中,显得那么庄严而神圣,我的内心不由得多出了一份敬仰,一种尊重。我,这样地看着,听着,听着,看着,仿佛,又回到了故乡的向往,我们省城的——圣索菲亚大教堂,这是史诗的存在,这是东西方的文化的融合,完美,见证!

  小镇的东南方的山间,一条流水汇聚着一个名字,用蜿蜒曲折的平凡来贯穿城市的隔阂,把两岸的心声交织,重整。就是这座城市的象征,把两座桥的对望,用河水的灯火映折了人们的心灵,汤姆河,就这样被人们流传,守望。在雪花的冬天,雾气朦胧的林间,飘荡着岸上的音乐,间杂着嘶哑的歌唱,那是生活,那是这个世界的世界,被音乐和酒精麻醉的国度,我徜徉,我流连,却不是那种与心的陶醉,可能有种特殊的共鸣与心声!

  我,在这座城市的雪里徘徊,忘我。选择的交通工具就是电力的,笨重的铁轨电车,慢,可以用心去铭记风景,慢,可以用眼去观望建筑,只有,对的时间和地点,总有,一种意境,让人不经意地发现和珍藏。就这样不景气的货币在我的赏心悦目中流走,是肢体语言的体现与表达。铁轨两侧的公路上的积雪,已经被车流的碾压和尾气的熏炼,结出了一种不一样的道路,练就了这里出行的人们的技术和素质,让我感慨让我感叹,有一种触动,是灵魂的,是生命的!

  公园里的雪,更具用心地去欣赏,让你感觉到暖和舒服,树枝头上的冬果,红在雪里,红在梦里,让你的舌津有了酸疼,却不失枯叶的风姿,把仅剩的略带颤抖的几片,衬托的让人去呵护去怜惜。枯黄的草地被雪的装点,在串串脚印的交响中给大地一场音乐,一次梦的演奏,是人文的指挥,是自然的天堂!

  也许,还是老天的眷顾,因为大雪,因为旅程,在一个又是纷纷洒洒的飞花里慢行,达伊嘎的小站,一趟由衷的列车,我们告别了克麦罗沃的冬天,告别了克麦罗沃的雪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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