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女皇的诱惑
继往开来,对梦想脚步的追逐从未停止过! 一个新的故事会马上开始了!
众目睽睽之下,两幅价值连城的油画神秘被盗,女盗贼在现场留下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她的绰号:白色女皇。
神秘的白色女皇
这天一早,里奥波德探长来到警察局,刚刚坐下,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他抓起电话一听,是派克美术博物馆打来的,说是那里发生了一起失窃案。
里奥波德探长带着助手,赶紧驾车去了派克美术博物馆。博物馆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博物馆的总监铂尔曼。他见了探长,忙不迭地迎上前来,说起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派克美术博物馆要举行一个募捐活动,邀来了许多金融界和商界的头面人物,为了使这次活动显得隆重而热闹,他们还特地从纽约请来了九位学舞蹈的年轻漂亮的姑娘,开场戏便是“与缪斯九女神共进早餐”。可戏还没开场,谁也想不到,也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可恶的女人,突然袭击了其中的一位姑娘,把她给捆了起来塞到道具间,自己穿上那位姑娘的衣服,冒充演员在台上跳起了舞。因为舞台的位置在门廊里,那里全是十九世纪的艺术珍品。那个女人趁着跳舞的机会,溜到一幅画前——那是梵·高的一幅价值连城的杰作——突然拿出了一颗照明弹,丢在画上,把画给烧了……就在别人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时,她迅速将舞台一侧另外两幅画——一幅马蒂斯的,一幅莫奈的,用刀片割下,藏在身上。待众人如梦方醒时,那女人早一道烟似的溜走了……
听罢,里奥波德皱了皱眉:“那个被袭击的姑娘找到了吗?”
铂尔曼点点头:“她在更衣室里。”
此时此刻,那个叫丽塔的姑娘正蜷缩在长凳上抽泣,虽然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但一举一动,恰似雨打梨花,看上去仍然娇俏妩媚,姿色动人。
“可以讲讲具体的经过吗?”里奥波德探长微笑着问那姑娘。
丽塔抬起眼睛,望了望里奥波德,抽泣道:“今天我来得特别早,到了更衣室,我正准备换衣服,这时进来了一个穿蓝色雨衣的女人,告诉我她叫桑德拉·派黎斯,是顶替一个生病姑娘来演出的。可没想到,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凑近我的身旁,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击在我的下巴上,我当场被打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在道具室里了,整个身子被捆得结结实实,嘴也被一团破布塞住了。”
“哦,”里奥波德又问,“那个女人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嗯,她留下一张卡片。”站在一旁的铂尔曼递过一张卡片。里奥波德扫了一眼,只见卡片上写有一行字:没有白色女皇在早餐前办不到的事!
“去查查,这白色女皇到底是什么角色?”里奥波德将卡片递给了身边的助手。
助手刚走,这时丽塔轻声补充道:“探长,如果我猜得没错,也许她的雨衣还留在更衣室里。她没有时间拿走它。”
里奥波德找到丽塔的更衣箱,里面确实放着一件蓝色的雨衣。他伸手在雨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空火柴盒,只见那上面写着:135YYZ。里奥波德正望着那一行字发呆时,助手匆匆进来了:“探长,我已经查出白色女皇是谁了。”原来,这个白色女皇是一个女盗贼的绰号,她习惯在早餐前作案,几乎从没失手过,每次作案后,她都会在现场留下一张卡片,
15个馍
杨西庄的李老汉弥留中苦撑着最后一口气,陇东的金锁爹则早早穿上了寿衣,两位老人有着同一桩心事,事关 我去年回老家探亲时,一位老人给我讲了一个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故事。 说河西西庄有个老汉叫李德顺,那年8
上书“没有白色女皇在早餐前办不到的事”。由于她行踪诡秘,来无踪去无影,加上她偷盗技术高超,居然还成了好多年轻人心目中的偶像。这个桑德拉·派黎斯,无疑正是这个白色女皇了。
刚说到这儿,有人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向里奥波德报告,说在停车场发现一具男性尸体。里奥波德一行人当即赶了过去。
尸体是倒在方向盘下的,右面的太阳穴挨了一枪。凭经验,里奥波德看出,凶手使用的是小口径手枪。如果把车窗关严,外面应该是听不到枪声的。“毫无疑问,一定是桑德拉在和司机分赃时发生分歧,将他杀死的。”有人在一旁小声说。
尸体被带走没多久,助手来到里奥波德身边:“刚才我调查过了,死者叫法里。车是他自己的,这个人曾经有小偷小摸的毛病,被抓过几次。”
“怪不得桑德拉会找他。”里奥波德说道。
时至中午,募捐仪式还得继续进行,为了安全起见,派克美术博物馆部署了更为严密的安全措施。“我不明白,”里奥波德对铂尔曼说,“白色女皇拿了这些画有什么用?这些名画影响很大,她是很难销赃的。”铂尔曼叹道:“国内不行,但我想她一定会把它们弄到国外去,欧洲和远东的收藏家们会出大价钱的。”里奥波德看了一下手表,离一点还有5分钟。这时姑娘们正向更衣室走去,丽塔也在其中。里奥波德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心里“咯噔”一跳,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丽塔的胳膊,大声说:“快跟我走……”
丽塔一怔,问:“去哪儿?”
里奥波德道:“我要你帮我去认一个人!”
不速之客
一行人匆匆来到机场。这时登机的广播响了:“去多伦多的348次航班现在登机,飞机起飞时间是1点35分。”
在安全检查口,一个手提皮箱的黑头发女人夹在等待检查的队伍中。守在一旁的丽塔,轻声地对里奥波德耳语道:“我想是她,尽管头发不同……”里奥波德立即走上前,冲着那女人颇有礼貌地问道:“请问,你就是桑德拉·派黎斯?”
那女人一怔之后大叫道:“您一定搞错了,我叫……”
“请跟我来,我是里奥波德探长。”里奥波德没容她嚷完,给对方看了一下他的证件。
来到警察局,里奥波德从那女人的手提箱中拿出一大张广告的版面排版,撕开衬在背后的纸板,小心翼翼地从夹层当中抽出一张油画。那女人的脸顿时变白了。里奥波德冷笑道:“这时候,你不会再否认自己是桑德拉了吧?”桑德拉垂下头来,里奥波德质问:“请你告诉我,另外两幅画在哪儿?”
“什么另外两幅画?”桑德拉似乎很吃惊地抬头问。
“法里的尸体我们已经发现了,桑德拉,”里奥波德严肃地道,“我正在和你谈一起谋杀案。”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桑德拉想了想说,“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在得到里奥波德的许可后,桑德拉拨通了一个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她现在遇到了麻烦,希望对方立即到警察局来一趟。
时间不长,一个男人驱车来到了警察局。此人戴了一顶黑色礼帽,一副很大的黑色墨镜压在鼻梁上,一身黑色的风衣,一双黑色皮鞋。来人自称里可,是奉桑德拉之命来的。“里奥波德探长,我要和我的当事人谈一谈。”尼可开门见山地道。里奥波德笑了笑:“可以,你是一个律师?”“不,我不是律师,我的身份暂时保密,可以吗?”尼可回答。里奥波德点了点头。
尼可见到了桑德拉。桑德拉急道:“具体过程我刚才在电话里已经告诉你了,我只是偷了一幅油画,可他们指控我在逃跑时又盗走了另外两幅,然后在停车场枪杀了我的同伙。可我没干。尼可,你得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尼可点点头:“放心吧!只要你没干,你会出去的!只是……你是怎么被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