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塔谜案 – 开来之家

状元塔谜案


继往开来,对梦想脚步的追逐从未停止过! 一个新的故事会马上开始了!

  何元德临死前口不能言,却一直用手指着书匣、碧眼金雕、账本,这三件物品究竟包含了什么意思呢……
  
  一、江知府游山听传奇
  
  在清朝乾隆年间,扬州人江洵上任苏北古黄知府。这年仲春,桃红柳绿,江知府在捕快班头赵宝的引领下,骑马来到西郊游玩,不觉来到伏鳌山。翻过伏鳌山山顶,来到南麓眺望,江知府只觉眼前一亮:开阔的山坪上,一塔一阁南北对峙耸立,相距不过二三十丈。北边那阁虽只两层,却建得飞檐翘脊,且地势较高,颇有气势;而那塔建得更奇,砖石结构,高约十余丈,八面七层重檐,塔顶又建有四根松木柱子支撑的小亭,乍一看颇像一支倒竖的如椽巨笔,塔东北方一株高大古槐,俯仰生姿。
  
  见江知府注目那阁和塔,赵宝忙介绍道:“大人,此阁名叫麒麟阁,此塔名叫状元塔。”
  
  “状元塔?莫非与康熙朝的古黄状元何一鸣有关?”
  
  “正是。”赵宝指指点点地道,“不过,天下的状元塔几乎都是中了状元之后才修造的,只有这座状元塔是何一鸣中状元之前所建。大人想知详情吗?”赵宝卖了个关子。
  
  “愿闻其详。”江知府果然大感兴趣。赵宝也来了兴致,娓娓道来。
  
  康熙年间,曾有一个游方僧人来此游玩,连叹鳌头坪左有笔架峰,右有马鞍岭,背靠伏鳌山,前有河水,若在此坪上建造一塔,就成了独占鳌头,保佑子孙从文能出文状元,习武能出武状元!
  
  本来鳌头坪是无主之地,可游方僧的话传开来以后,周边人家便为争这块风水宝地闹得不可开交。争得最厉害的当数何家和马家。何家代代读书,出过几个秀才,马家代代练武,箭术尤其高明。两家打了几年官司,到底何秀才能言善辩,引经据典,最终赢得了鳌头坪,盖起了这座八面玲珑塔。说来也奇,自此塔建好后,何家儿子何一鸣便在乡试年中了举。何父大喜之下,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索性将何一鸣关在塔顶上的亭子里,让其一心只读圣贤书。三年之后春闱大比,何一鸣方才下塔来到京城会试,果真一鸣惊人,中了状元!此塔便成了名副其实的状元塔。
  
  败了官司的马家心有不甘,便在状元塔北的山鳌背上建起麒麟阁,居高临下以分其势,两家算是结下了世仇。后来在京为官多年的何一鸣致仕返乡,第一件事便是拆了塔中木梯——他不想让子孙再尝他当年封闭读书的痛苦。由于此塔木石相连,再想重修塔梯已不可能,从此,塔顶再也上不去了。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何一鸣的孙子何元德早年不成器,吃喝玩乐,尤好飞鹰走狗,不惜重金买了一只西域碧眼金雕,四处游荡,败光了家产。连这座祖上留下的状元塔也以一万两银子抵给了马家。约定十年为期,十年中若何元德归还银两,则塔地契物归原主。
  
  “那何元德现在干什么?”江知府打破沙锅问到底。
  
  “何元德用一万两银子还了赌债,居然改过自新,再也不入游乐场所一步,

致命驿站

苍生可畏,人命关天。一个冒牌驿丁却靠伪造密函避免了一场战祸,挽救了千余生命 (一)碧云岭杀机 至元二十七年初春的一天午后,年方26岁的谢景行骑着快马刚踏上碧云岭,便听一声刺耳的唿哨响起。 糟糕,有强人!不
在城南关开了一家南货店,不辞辛苦经营,又靠着祖父的名声和关系,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如今已是第九年,只怕十年期满,到时候能赎回状元塔呢。”
  
  江知府感慨万千:“这就叫浪子回头金不换!”
  
  二、饮蛇酒何元德丧命
  
  就在这年中秋节前的一大早,衙外告状鼓被人擂得直响,何府管家何老忠跌跌撞撞闯进大堂,说主人何元德夜里被人毒害了!
  
  江知府不敢怠慢,急忙带了三班衙役随着何老忠来到何家,只见何元德直挺挺地躺在卧房床上,口中尽是黑血!仵作用银针一试,顿时变作乌黑,何元德确系被人毒死!
  
  何元德的两个儿子正跪在床前放声哀哭,长子何振兴年已三十出头,是个青衿长衫的举人,见官府的人来到,尚能抑止悲痛,收泪向江知府行礼;小儿子何振举才十五六岁,犹自嚎啕大哭。
  
  何振兴向江知府讲述了父亲中毒的过程。近年积劳成疾,何元德患上了风寒腿,天一冷就疼得几乎站不起来。上个月,何家门口来了个背着一串酒葫芦的野和尚,自吹自擂,说他的虎骨追风酒专治各种风寒腿。何元德起初并不相信,但见周边邻居都买了,喝了后效果不错,不由动了心,昨天也挤上前买了一葫芦蛇酒。睡觉前,何元德依那野和尚所嘱,喝了三盅蛇酒,不想到了半夜,肚子疼将起来,满床直滚。待两个儿子和何老忠听得动静赶来时,何元德已是口不能言。挣扎了一阵后,何元德伸出手指乱摇直指,先是指向书柜上的一个空书匣——这个空书匣连同书柜上两排码得整整齐齐的书都是状元何一鸣当年在塔上小亭读书时所用;随又指向呆立在床头边的那只碧眼金雕。见三人一脸茫然,何元德一脸焦灼,又将手指指向了枕头旁店中记账的流水簿子,最后头一歪一动不动了……
  
  听了何振兴这一番话,仵作忙又将拭净的银针伸进蛇酒葫芦,只见银针立马变得乌黑!
  
  “那卖酒的野和尚何在?”江知府面色一凛。
  
  “禀大人,那野和尚一个月来都是在我家门洞里歇息。夜里老爷暴卒,小人便已怀疑这蛇酒有毒,便直奔门洞,可早不见了那野和尚!如此看来,可恶的野和尚竟是专门来毒害我家老爷的!”何老忠悲愤万分地道。
  
  江知府和赵宝面面相觑:掐指一算,那野和尚应该早已离开古黄地界,逃之夭夭了!
  
  江知府想了想,又问何家兄弟最近家中有无异常之事。何家兄弟连连摇头。又是何老忠上前道:“大人,我家大公子只知读圣贤书,向来不管家事的,二公子又年幼,家事更不知晓。小人虽是个管家,但由于不识字,老爷只命我管管洒水扫地的事,家事也从未同小人说起。说到异常之事,如今想来倒有两件。一是自将状元塔抵押给马家后,老爷素来闷闷不乐,可近段日子却显得异常高兴,还不时哼小曲呢。第二件事就是上个月家中不小心遭了贼,小人曾听老爷自言自语:‘哼,我知道盗贼要找什么,可他找不到的!因为我把东西放到他眼皮底下去了,到时候再拿给他看!’小人细问,老爷欲言又止,只拍拍碧眼金雕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
  
  何老忠的这一番话令江知府如坠五里雾中。这时,刚刚止住恸哭的何振举突然道:“我知道是谁叫野和尚下毒害死了我父亲!”
  
  “是谁?”江知府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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