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续弦是二奶
继往开来,对梦想脚步的追逐从未停止过! 一个新的故事会马上开始了!
刘强45岁那年,单位改制,他被“一刀切”,成了社会人。刘强是搞预算的,身体也好,就接受了津州市一个搞路桥工程朋友的邀请,去那里从事核算和投标工作,月薪4000块钱。几年后,老婆病故,唯一的儿子结婚,他一人挣钱一人花,也挺潇洒的。
这一年刘强回家过春节,原单位的一个女同事打来电话,说有事,要他务必到,约在一家饭店里。一进雅间,见有两个女人已经提前到达了。除了同事,还有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人。
落座以后,同事作了介绍,那个女人名叫白慧,38岁,自己开着一家公司。最后又补充说:“白慧也了解你的情况,对你很仰慕。你要是没什么看法,就自己处吧。”原来她是给他介绍对象的。刘强这个人虽说刚刚50岁,但秃顶又是络腮胡子,加上常年工地上跑,风吹日晒的,显得特别老。白慧不仅特显年轻,又是个富婆,开着帕萨特来的。刘强觉得没戏,所以在饭桌上也没怎么和她交谈。席散时,白慧要开车送,刘强说家不远,走走锻炼身体。
同事陪刘强一路走着回家,她说:“我看这事能成。”刘强问:“你怎么知道?”同事说:“她看你时眼神很暧昧。”刘强问:“你们怎么认识的?”她说:“我在一个美容院做面部保养,经常碰见她,熟了以后经常替我买单,出手很大方。”刘强说:“所以你就把我卖了。”同事笑骂:“什么话放在你嘴里就变味了。”
和白慧的第一次单独见面是她主动约的,并开车到家门口,接刘强到了一家高级餐馆。刘强除了工作,业余还搞点创作。或许是为了投他所好,白慧整个话题不离文学。她说她少女时代也曾有过文学梦,上大学也是中文系,甚至还投过稿,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他们的许多文学见解竟然不约而同,使刘强有些找到“红颜知己”的惊喜,自然对她满意极了。
刘强回到打工的津州市后,她几乎每天都打来电话,甚至一天好几个。每隔十天半月,就趁办业务驾车去公司探望他一次,不是带些烟酒就是服装鞋袜什么的。有一次,刘强陪她到经济开发区玩,见到处是拔地而起的新楼盘,她说:“咱们也买一套吧,这样你下班后可以来这里住,我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刘强说:“你开玩笑吧,这里的楼价哪一处也不下万元一平米,买一个小户型连装修都要100万以上。就我这点工资,不吃不喝也得20年。”她听了不屑地说:“看把你吓的,我没说让你掏钱,我买。”她说买就买了。从那时起,刘强知道她是真有钱。
房子装修好以后,两人就结婚了。平常刘强住工地,休假日或者她来津州就住开发区。过了几个月,她又说:“我开公司雇着人,你却在外面打工,大多数时间还两地分居。你不如把这份工作辞了,回去帮我料理公司。”刘强说:“和你这样富婆在一起本来就不自在,如果我回去帮你,出了力还落个让你养着的坏名声,一点自尊都没有。”她笑着说:“还真有你自己的小算盘。这么着吧,咱们公是公、私是私,你在这儿不是一个月4000元吗?我一个月给你5000元,私下贴补你儿子或者干什么我不管,当然,找小姐不行。”话说到这份上,不回去不行了。
才干了两个多月,刘强就发现了问题。原来,她这个公司虽然经营项目繁多,生意却寥寥。奇怪的是,每月财务报表显示的却是上百万元的营业额。再看白慧,好像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刘强是一个副高级经济师,自然明白这里的端倪,于是问道:“你是不是在洗钱?”她愣了一下,笑着说:“我就知道瞒不住你。不错,我有一笔钱,必须把它化为合法收入。”刘强的疑虑更大了:“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哪来这么多钱?”她说:“我必须知道你对这笔钱的态度。”刘强问:“什么意思?”她说:“咱们既然是合法夫妻,这些财产自然是共同的。只有你表示接受并帮我完成计划,才能和你说。”刘强说:‘假如我不配合呢?”她说:“那我只好不告诉你。”刘强说:“咱们是夫妻,你必须告诉我。”她说:“你猜猜看。”刘强问:“你是特务,拿境外情报部门的经费?”她哈哈大笑:“你思想还停留在‘帝修反’时期啊?”刘强又问:“不是从事色情业吧?”她说:“你当我是陈圆圆、李香君啊?”刘强脑子里突然电光石火地闪过一个念头,不由脱口而出:“我知道你是谁了。”她说:“说说看。”刘强说:“你是陈奇涵的情妇。”她惊愕了:“你怎么想到的?”原来,两年前市里出了个大贪官副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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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上上签 学校食堂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拖堂两分钟,排队两小时。 据说女生分手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闺蜜看不上;另一个是,闺蜜看上了。 女生的所谓出去玩就是洗完头换上漂亮衣服找个地方自拍然后顺手发个状态。
他在任期间,靠违规出卖土地、收受贿赂和控干股等手段聚敛财产达几千万,生活糜烂,养着众多的情人,但他在“双规”期间却自杀了,大笔财产不知去向。把这个原委一说,她服气地说:“都说你聪明绝顶,果不其然。”
沉默了一会儿,见刘强不说话,她有些嘲讽地说:“娶了一个别人用剩的旧货,是不是心里特不平衡?”刘强说:“我是过来人,又是二婚,娶谁都是别人剩下的。”她问:“那为什么哭丧着脸?”刘强说:“这些钱来路不正,应该把它交给政府。”她说:“你放屁!为了这些钱,我原来的家庭毁了,当了十年没名没分的泄欲工具。现在,陈奇涵死了,这笔钱死无对证,我为什么不该拥有它?”刘强说:“这钱是国家的,你没权得到它!”她说:“我真后悔把你安排到这儿来,你才是一个真正的特务!要举报、告密随便,只要你心里还记着我对你的好就成。”
从那一天开始,刘强再没有到她公司上班,但检举不检举心里却很矛盾。她聪明可爱,善解人意,对自己一片真心,刘强很感激。如果举报,她就会身陷囹圄,在她甚至世人眼里他将成为恩将仇报的小人。不举报良心上又过不去,也不安宁。刘强无数次劝她自首,她不肯,好长时间两人都陷入冷战之中。
这天,几个朋友相约钓鱼去。临近水库时,见一片水塘波光粼粼,周围长满了浓密的芦苇和茅草,水面上时有火箭型的涟漪划过。凭刘强的钓鱼知识,知道这里大鱼不少,建议就在这里钓。大家都说不行,这里闹鬼。原来这里八年前是个高地,也是个自然村,后来要在上游建水库,前副市长陈奇涵收受了巨额回扣,把这个工程交给一个不具资质的施工队。施工队偷工减料,工程做成了豆腐渣。一次山洪爆发,库堤垮塌,大水席卷而来,把这里冲成了水塘,几十个村民遇难。每到夜里,水塘里仿佛有众多的男女冤魂在惨叫号哭,吓得没人到这里钓鱼,这里的鱼也没人敢吃。
听到这里,刘强不由毛骨悚然,虽然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阴魂不散之事,但人们的恐惧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刘强突然明白了,白慧手里那些黑钱赃财,无不是榨取于最底层百姓的民脂民膏,饱含着无数死者的冤魂和生者的眼泪,继续保留和消费它们,就是造孽和犯罪。
刘强举报了。
抓白慧的时候,她好像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不慌不忙地收拾着应带的东西。刘强说:“我必须这么做,这是一个守法公民应有的良知。”她不理。刘强又说:“我和办案人员说了,你同意这样做,算自首。”白慧突然一个巴掌…过来,怒气冲冲地说:“我对你一片真情,把你看成人生漂泊的最后一个港湾,就像杜十娘抱着百宝箱来嫁你,你他妈比李甲还坏!”
白慧因窝赃罪被判刑了,刘强又恢复了鳏夫的生活,回到工地住上了那种临建彩钢房。每当到开发区办事,看到他们曾经有过的房子,刘强禁不住百感交集,想起和白慧曾经度过的温馨日子,更是心如刀绞一般。
刘强每个月都去探视白慧,她从来不见,捎去的东西,原样不动地退回来。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这年的大年三十,刘强正独自一人看电视,电话响了,刚拿起来,就听里面一个女人泣不成声的声音:“老公,我想你,我是白慧。”刘强很激动,因为他一直盼望着她的音讯。“我也想你。你还好吗?”白慧说:“我改造得好,今天宣布了对我的第二次减刑令。监狱长告诉我,再过一个月就可以出去了,不知道你还要不要我,我出去以后该到哪里去?”刘强喜悦不已,当即告诉她:“你不回我这儿能到哪儿?咱们是合法夫妻,我一直在等着你!”他想,他们一定会在寻常的生活中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