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帅哥悔无泪
继往开来,对梦想脚步的追逐从未停止过! 一个新的故事会马上开始了!
松林村一对年轻夫妻,因爱情变味的事,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男的叫朱刚,女的叫杨秀。
杨秀长得很漂亮,村里的小伙都很喜欢她,可是杨秀只喜欢朱刚和陈兴。这两个后生在杨秀的爱情天平上没有丝毫倾斜。初中毕业后,因山村穷他们都辍了学。辍学后,朱刚到县城制衣厂学手艺。朱刚走时,杨秀送他到村口问他:“还回来吗?”朱刚说:“两年出师回来娶你。”杨秀笑了。不多久,陈兴参军了,杨秀也送他到村口,说:“在部队好好干,混出个人样来。”陈兴说:“两年退伍。回来娶你。”杨秀笑了。
朱刚学徒只一年,就回来要和杨秀结婚。杨秀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两年后你有出息了我有可能嫁给你吗?”朱刚说:“我两年手艺一年学完。这就是出息。”在朱刚的死缠硬磨下杨秀就和他结了婚。
婚后,朱刚去特区打工。他说在小县城打工,只能糊口,只有到特区才能赚大钱。杨秀认为他说得在理,就要跟朱刚一起去,她说两个人赚特区人的钱,发得快。可是朱刚说,特区的工作不那么好找,他一个人先去,等找到工作,站稳了脚跟就回来接她去,杨秀认为朱刚说得实在,就同意了。
朱刚到了深圳,凭自己的制衣基础进了一家制表厂。朱刚不仅手艺好,人也长得帅,很受姑娘们的爱慕。
制衣车间主任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名叫汪婷,芳龄才24岁,是老板汪有财的女儿。汪婷见朱刚一表人才,就向他倾注芳心。不久,朱刚就当上了制衣车间的小组长,指导制衣流程,工资也由计件的七八百元,转为固定工资2000元。他知道这是汪婷的关照,朱刚不傻,他知道汪有财只有她这个女儿,如能和她结婚,前途无量,将来这个制衣厂就是他的了。想到这,他美美地笑了。
自朱刚走后,村里一些行为不轨的年轻人就打起杨秀的主意来了。每天夜晚在她门前屋后游转,有的还敲她的窗门,说要进去和她亲热。为了摆脱男人的纠缠,天一黑她就关了门,窗户用一块大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的。可是一到晚上,村里一些混混儿就在她窗下叫她开门,说给她买了时髦衣服。杨秀没有开门。还从她房里传出她和男人说话的声音:“阿雄,过来,看你一身脏兮兮的,我帮你洗个澡。”不一会就听到洗澡的泼水声。
阿雄是谁?这话传到了朱刚大哥朱成的耳朵里,朱成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这还了得,她和弟弟结婚还不到半年呀,弟弟一走就养野汉子!这事他不能不管。
第二天晚上,朱成要去抓杨秀的野汉子阿雄,可是他一个大男人晚上去敲弟媳妇的门不合情理,就叫妻子一同去。他们来到杨秀窗台下。还真听到她和什么人窃窃私语。说些什么,听不清,他们就叫杨秀开门。杨秀开门见是大哥、大嫂,就问:“大哥、大嫂这么晚来做什么?”大嫂推说,明天一早要晒番薯干,来借晒榻的。然后她就四处寻找,可没见人。转身一看后门开着,才知道野男人从后门溜走了,他们只好丧气地回家了。
杨秀当然知道他们借晒榻是假,抓她野男人是真,但她并没戳破这层纸。朱成夫妇没抓到弟媳的野男人不甘心,一连几个晚上都蹲在她窗下,听听有什么新动向,夫妻俩还把后门扣死。这天夜里,还真传出她和男人说悄悄话的声音。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嬉哈逗笑。朱成夫妇立即敲开了杨秀家的门。杨秀见了问:“大哥、大嫂,这么晚来我家有什么急事?该不是又借晒榻了吧?”朱成什么也没说,在房里、房外看了个够,什么也没有,就悻悻地走了。于是杨秀在家养野汉子的事在村里传开了,
老师教我写情书
马小宝是一个高二学生。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看着班上的同学有事没事地喜欢写情书,马小宝也想写封情书。马小宝要给谁写情书呢?他准备给自己的同桌欧阳小玉写情书。欧阳小玉是班上的美女,而马小
杨秀全然不顾,仍然做她要做的事。
杨秀就这样在家等着朱刚回来接她去特区打工。可是一年过去了。朱刚没有回来接她。扬秀心里很难过,她想,难道朱刚变心了?特区是个开放城市,也很难说。不久,杨秀收到深圳邮来的一封信,拆开一看,是同学许英寄来的。许英也在朱刚那个制衣厂打工,她把朱刚和汪婷的事说了。杨秀好伤心,就要去深圳找朱刚。在她将要上路时,母亲不巧病了,她只好暂且放下去深圳的念头。
陈兴服役两年就退伍了,回到家他才知道杨秀已和朱刚结了婚,也听到她行为不轨的事,他就问杨秀到底是真是假。杨秀反问陈兴:“你信?”陈兴说:“不是我信不信的事,可我要警告你,你既然嫁了朱刚,就要忠于他,切不可见异思迁。”杨秀丢下一句:“久后见人心。”就走了。
朱刚在制表厂和汪婷朝夕相处,甜甜蜜蜜倒也心安理得。他们不是进舞厅就是上公园、逛大街,把杨秀忘得一干二净。
一天,他们在幽会时,汪婷提出国庆节办理结婚手续。这下朱刚慌了神。要和汪婷结婚就得先和杨秀离婚。可是有什么理由和杨秀离婚呢?离国庆节还不到两个月呢!朱刚正在一筹莫展时,突然收到家中哥哥朱成的来信,说杨秀在家养了野汉子。朱刚脸上的愁云扫尽,这就是离婚的最好理由。
于是,朱刚对汪婷说要回去和家人商量结婚的事,汪婷说是该回去征得家人的同意。朱刚匆匆回到村里躲在哥哥家里,天一黑,他就潜在自家屋后。只见窗户被黑布遮了,他心中酸溜溜的:这女人还真不是个好东西,用黑布遮窗户意味着什么,不是明摆着吗?人说捉践捉赃,捉奸捉双。杨秀行为不轨得有真凭实据,于是他就耐着性子蹲在窗下,听屋内有什么动静。
不多时,房内果然有男女窃窃的嬉笑声:“你要酒喝,行,我酿着呢。我给你拿去。”“来,我陪你喝。”
“这酒醇口,好喝。”这是男人的声音。
“那你就放开肚量喝,自己酿的酒不醉人。”杨秀说。
“来,我们干了这杯就上床睡觉。”汉子说。
这时朱刚全身火烧火燎的,正在这时,灯熄了。朱刚心中一紧,捉奸的时候到了!他把后门扣死,这下看你往哪里跑,转身走到大门前“嘭嘭嘭”把门擂得山响。
杨秀一怔,不知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她不敢作声。
“嘭嘭嘭”又是一阵擂门声,并伴随“开门,开门!”的呼叫声。口音好耳熟,像是朱刚的声音?是他,是朱刚回来了!杨秀一开门就搂着朱刚:“朱刚,你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朱刚把她推开直往房里去。杨秀一怔,抢前一步把住房门不让他进去:“你怎么一回来就进房间,先歇口气,洗个澡嘛。”
朱刚见她死死把住房门,认定房内有鬼,就说:“不让我进去,是不是房内有野汉子?”
“朱刚你这话好难听。”“那就让我进房看看。”“洗完澡也不迟。”
朱刚心里明白,杨秀是要趁他洗澡时放走野男人。我才没那么笨呢!他双眼一瞪,说:“你让不让?”杨秀针锋相对地说:“不让,就是不让!’’
朱刚抓住杨秀的衣领把她推到一边,就往房里走去。在昏暗的灯光下,见一汉子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朱刚火冒三丈,操起门角的木杠就要打去,杨秀一把抱着朱刚说:“打不得,打不得呀!”朱刚见杨秀死死抱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掴在她脸上,说:“你这贱货,现在还护着他!”杨秀叫喊:“打不得,打不得,你可知道他是谁?”“他就是皇帝爷我也饶不了他!”说着抡起木杠就要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