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不美,那是不在
当我再次仰望星空,已不再繁星满天;当我再次观赏校园,已是苍白褪色;当我再次去二十六班,已是物是人非。
二十六班,或许是梦的开始,或许是青春的绽放,或许是友情的挥洒。在这充满激情活力的年代里,我与周美在完美的国度中邂逅。
我们的相遇就像一个随机事件。全球七十亿人口中,我们相遇的概率仅是几十亿分之一,就像指数函数与y轴一样,在茫茫的坐标轴可以相遇,可想而知,我们的相遇是多难,缘分是多珍贵。我们之所以能把我们的缘分进一步延升到好兄弟,是因为我们都有胚芽鞘般的阳光,豆科植物与根瘤之间的理解和帮助,或许可以说我是盐酸,他是氢氧化钠,我们中和起来就会生成乐于助人的食盐水,或许也可以说他是我的充要条件,若没有彼此之中的一个,命题也就不会成立。,
我们是二十六班这个集合中的元素,虽然看起来渺小,但是我们可以像微量的生物激素那样,在二十六班这个集合发挥着强大的作用。在上课、下课时和运动会、合唱比赛等各项班集体活动中,我们都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若二十六班没有我们这两个元素,也许是一个空集。不过,我们也充满了叛逆性,总是与老师共同构成一个“非”门电路。很多时候,都在与老师唱反调,欺负班干,违反学校的规章制度。也许,我们与老师就类似于双曲线与它的渐近线一样。虽然都在同一个平面内,但是永远都没有交点。
在这些辉煌“传奇”的背后中,总会有低潮与失落。每一次我们都会安慰彼此,都彼此开心,使低落的情绪很快就会到快乐中来,貌似于正弦函数与余弦函数一样,永远围绕着快乐的x轴摆动。那时候,真的希望我们能像高分子聚合物一样,永远循环着链节发展下去;像具有万有引力的地球,永远吸引着月球做圆周运动;像公差大于零的等差数列越来越密切。
可惜理想和现实终究还是不等式。就像他是胶体,我是溶液,我们还是会被丁达尔效应区分。即将离别的高一第一学期,我们都选择了理科,可惜被分到了不同的班级里,这段故事也像系数大于零小于一的指数函数般随x值的增大,函数的值慢慢的趋近于零,这段“传奇”也渐渐地沉淀下去。
不同的班级,我们也必将会不同的环境所感染,慢慢地就在苍白的现实中发生了缓慢氧化反应,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就像被苹果砸到的牛顿所说的,若物体在不受外力作用下,将会保持静止或匀速直线运动的状态,但却可惜流年。
现在的我们,或许真的变了,变得更加成熟,也变得更加沉默。渐渐地,我们也都被现实给埋没了,再也见不到在二十六班那洒脱的身姿。
如今,当执起笔来,本想写落叶纷飞,却不知不觉落下感伤;当展开纸,本想画出山清水秀,但不知不觉刻下沧桑。
浅笑迷离间,你我的距离,已不止一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