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回家的路,那个同路的人
邱永传用十一年诠释了他的爱情,我用高中三年叙说了我的青春。
—-题记
那路,高一走着,高二走着,高三仍旧走着。
那人,高一同路,高二同路,高三仍旧同路。
冬日的朝阳较为懒散,八九点钟的样子,那时也正是晨雾缭绕林间的时候,这时的朝阳带着那一丝的羞怯,让人忍不住心动,穿梭在沙雾中的汽车,沿着国道蜿蜒的前行着,我静静的靠在窗边欣赏着静谧的景色,把呼吸放的很轻,很柔,不愿破坏眼前的景。也不愿惊醒身边熟睡的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叫醒身边的人,欣喜的告诉她我的发现,并一起欣赏这仙境中的日出,只是我却没有将之唤醒的勇气。像个自怨自艾的胆小鬼。
回家的这一天总是让人偷悦的,因为那路依然是那路,那人也依旧是那人。这种心情也只能用偷悦这个词,只有这一天我可以站在她面前不张慌失措,偶尔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会使劲的抿着嘴唇努力的不让自己表现出太过惊宠的样子。这感觉就像一个穷困潦倒惯了的人突然捡到了五百万一样,拼了命的表现出一种处事不惊的样子,而他却不知道,别人一眼便知晓了一切。
以前看过一本叫做《光年》的小说。大题的内容早已不再记得,唯有末尾的一段话让人印象深刻“万事万物都是时时刻刻变化着的,像眼前的小溪,表面看着并未有什么变化,其实在这一秒在下一秒早已不知流向何处了。”不变的是表象,已变得是内在,表象的变化需要足够多的已变的内在来推动。与物理上的量变引起质变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午休的时候,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同路的人只身离去,我走错了那条回家的路。惊得一身冷汗,兀的睁开眼睛,听到的是起床的铃声。
高中的最后一次假期,一个人在路途中摇晃到夕阳西下,落下的太阳与山川相互依偎着。从山顶倾泻而下的殷红浸染了整个江面,燃烧了我整个青春,这时,孤立在江边的一颗枯树犹显得凄凉,悲壮。
这路,高一走着,高二走着,高三走着。以后将不再走着。
这人,高一同路,高二同路,高三同路。以后将不再同路。